第十五章：新老師

書記家屬是校醫，她喊來教導處主任：丁鍵和方耀。主任把同學叫到一旁調查情況，她趕緊給雲舒打針，五分鐘後，雲舒才慢慢醒過來。她聽到同學們問：從一年級給我們找來的老師麼？什麼都不會，一節課白浪費了，他連個因式分解題目都沒抄完？這樣我們一摞摞的試卷什麼時候能解完？他也太慢了。喬老師呢？我們還是要喬老師。主任說：喬老師去省城開會了，一週就回來，周老師是臨時代課。同學們個個瞪大眼睛，啊，一週？要浪費一週，乾脆殺了我們得了。雲舒就是被急暈的。立刻馬上換，不然，我們上自習，等喬老師回來再趕進度。雲舒也能給我們講課呀。好好馬上研究。主任問：雲舒怎麼樣？宏基說：她是著急加餓的，加上天氣又熱，又心疼時間浪費。餓的？嗯。凱特說：我們都是二考了，感覺對不起年邁的父母，各方面都節省點，少吃飯，少睡覺，少喝水，少上廁所。那怎麼行？飯要吃飽覺也要睡足，不然身體垮了怎麼辦？宏基說：雲舒每週只帶三天的飯，一個青蘿蔔鹹菜，其它什麼都沒有，平均分開一週吃。可憐的孩子。楊林說：不然，一米六的個子才有七十八斤重，都是餓的，加上今天又急才會……主任說：天也太熱了，不行，你們就到室外樹蔭下上課，直接把電視抬出來，跟著電視講座的進度學，好啊好啊。這樣就不用周老師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