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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四章 心有波

“歡柔沙陀……你會遭受秀塔茲祭禮司儀最重的懲罰的。這句話,我今天就擱置在這裡了。”智光摩訶道。

歡柔沙陀搖搖頭,沒有接應智光摩訶的話。將手中的火龍棍緊執於手。

只見月相摩訶微微阻撓了一下智光摩訶,“首陀啊,我早就說過:這是一隻忤逆秀塔茲古老祭禮司儀的魔。用整個秀塔茲的真經消弭他的所行,也不足為過。”

月相摩訶好笑地看罷一眼形如骨鯁的歡柔沙陀,搖搖頭,道:“你這是任性說話。我也告訴你,《大地法典寶鬘真經》說:秀塔茲的修辭,就是一把無相刀。有時,會被手控的精鐵可怕十分。因為,一個帶著忿心說話的人,僅僅就是一個被感覺佐使中的工具。”

月相摩訶說罷上面的話,微微傾斜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略帶生硬感站立在曠風中的於頒誓德侖,道:“我就告訴你罷,你說話的時候沒有包含進一個庫倫麗頒人的時候,經曰:忘卻一個人,實際上就是丟失半個時空,說話不夠圓滿的人。我說的對嗎?”

歡柔沙陀驀然轉首,看向於頒誓德侖,微微帶著一絲遲滯的苦笑,仰頭看向天空刺目到他雙目快要發盲的太陽,輕聲嘆息一口氣,不再說話兒了。

“我在等著你完整的回答。歡柔沙陀。你剛才接連不斷地翻轉經辭。對整個秀塔茲祭禮司儀的護法八部,道理是講得無可挑剔的。原來,那就是駕馭音聲的一堆虛辭。”

“從皎月銀光,冷豔修飾的色澤,訴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光照大地,觸碰了秀塔茲的每一顆沙礫。所以,這樣的話,秀塔茲族人們會說:那是秀塔茲族人一樣,站立在秀塔茲大地上的道理啊。”智光摩訶道。

“詮釋的修辭,在秀塔茲被稱作為‘火焰珠’。訂正的修辭,被稱作‘參光契’。在這裡,我忽然發覺:智光摩訶和月相摩訶將話兒已經闡述到精真通透。”火箴摩訶急忙道。以示這些話,就是怒徵歡柔沙陀的修辭令。

妙諾摩訶向智光摩訶和月相摩訶一同致敬,道:“當修辭的力量沒有了阻撓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些話就是即時立威在大地上的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