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一百二十二章 勝利之飲(七)

    拿破崙問小詹姆斯·瓦特是怎麼跑的,像他這樣從埃及和厄爾巴島跑回來的專家都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呢?

    至於老詹姆斯·瓦特知道他會跑到法國來,是因為他接觸過小詹姆斯·瓦特一個荷蘭朋友。在小詹姆斯·瓦特看來,法國儘管情況很糟糕,卻是他所知道的國家裡最好的。大概從1794年起他就和小博爾頓一起披上了勤勞的外衣,彷彿已經徹底“改邪歸正”,成為一個合格的接替父親事業的接班人了。

    和父親之間的關係不同,小詹姆斯·瓦特是政治活躍分子。他加入了一個曼徹斯特的文哲學會和對雅各賓派友好的憲政社團。

    瓦特又結了一次婚,他本以為這是小詹姆斯·瓦特對他的行為的叛逆,後來他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到了巴黎,接觸了拉瓦錫和別的化學家,其中很多是他父親的通訊人,他們都在談論政治而不是哲學。

    通過這些通訊人,小詹姆斯干的事被老瓦特知道了,然後他就被勒令回家。可是回了曼徹斯特後,他就在曼徹斯特的憲法協會向巴黎雅各賓派俱樂部發表演講,他和庫伯一起在某次國際集會上揮舞著旗幟遊行,然後他就被捕了。

    法爾榮說小詹姆斯·瓦特參加了一個激進革命組織還是保守的,他極有可能參加了雅各賓派。

    伯明翰的月光社對法國大革命很同情,並且因為某些國內的問題,也反對一些保守勢力,可是加入雅各賓黨卻可以被視作是一個汙點。

    博爾頓的做法則是讓自己的兒子早點和安·瓦特成家,遠離這些“伯明翰英雄”。即便是這樣當安·瓦特看到報紙上被逮捕的哥哥的新聞時還是被嚇了一跳,要不是當時小博爾頓就在她身邊,她幾乎以為是自己的丈夫被逮捕了。

    其實小詹姆斯·瓦特也有喜歡的人,她是博爾頓的女兒,然而博爾頓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參與建設那個柯勒律治所勾勒的“理想的平等社會”。

    柯勒律治現在在馬耳他,他認為那裡溫暖的氣候對他的風溼有好處,這樣他就不需要再服用“藥物”了。

    喬治安娜對拿破崙說出那番話是有感而發,相比起伏地魔,格林德沃的歧視更加隱晦,他沒有把麻瓜當成人,卻覺得他們是社會機器的一部分。巫師也需要房子住,這需要麻瓜區建設,等他們把房子修好了就該自動消失,省的他像在巴黎時那樣還要殺死他看上那戶人家。

    搬運屍體也是很麻煩的,不過格林德沃是個有格調的人,是他有格調所以才給了那一家三口體面的葬禮。而伏地魔則將那些屍體賞給了狼人,他們總是把案發現場搞得血淋淋的。

    巴黎上百萬人的死活格林德沃根本就不在意,他要的是“節目效果”。老瘋子和老傻瓜以前是好朋友就夠不可思議了,喬治安娜想破頭都想不到他們居然曾經是情侶。

    老傻瓜覺得哈利是第七個魂器,波莫納卻不那麼覺得。

    要推翻這個權威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哈利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只有他是魂器才可以解釋得通。

    但是她不會忘了塞德里克·迪戈裡,還有蟲尾巴的那隻銀色的手。

    只有等伏地魔不知道哈利是他最後的一個魂器時,他才會用阿瓦達索命咒毀滅哈利,如果他知道了哈利是自己的魂器,他是不會那麼做的。

    他會像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夫帕夫的金盃、拉文克勞的冠冕一樣藏起來,只有他不知道哈利是他的魂器,他才會在禁林裡用索命咒,然後他還會為了湊齊“7”這個數字,再製作一個魂器。

    在波莫納看來,就是伏地魔殺死塞德里克·迪戈裡時,為蟲尾巴製作的那隻銀手,而蟲尾巴失去那隻手是為了要復活伏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