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沉海 作品

今日趣事

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現在我明白當時的感受,就是你一直盯著我讓我感到不適。

還有一句讓我非常難受的話。

我記得之前怎麼來著,我跟他說,你能不能別看我了,什麼什麼的,她應該是同意了。

然後他又在看我,我看了她一眼,我說你怎麼還在看我?

她居然跟我說,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然後繼續寫作業,寫起來很難受。我又看了她一眼,我發現她還在看我,我說你能不能別看我?

她又給我來一句,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看你呢。

我現在寫出了這一段兒的內容,我的臉上浮現出了痛苦面具。

我感覺我有點寫不下去了。

我的腦海裡又想起了她掐我大腿,把我後腰打的血肉模糊的事情。

太痛苦了,她掐我大腿,我不敢想。

我想起來她掐我大腿,我發現我臉上不是痛苦面,而是有些悲傷。

她把氣撒我身上,那我撒到哪裡呀。

我哭了,流淚了。

不是我在推卸責任,我意識到,我在初中的時候搞怪扮笑逗身邊的人開心,是為了用他人的開心來麻痺我的痛苦。

那時候別說學習帶來的壓力以及學習,會給人一種輕微的痛苦,它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

在我那時覺得。

我肯定是要逃避,給我的壓力,我都要逃避掉。

我要尋找快樂來麻痺我的痛苦。

可以說在我去當兵,撐不下去要回來。

她還給用了一些,我非常不適的東西。

類似於puA。

她並不知道這是puA,這就是她無意之中就乾的事情。

其實我發現我當兵,一方面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強度。

第二方面,是不是因為我不想再被管控了?

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的潛意識不想再被人掌控了?

那種帶來的持續痛苦,以及支配,讓我的潛意識很不適。

我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核心層。

真相。

我很慶幸,我擁有了面對的機會。

當這一切痛苦的回憶,我都不再感到痛苦時,那這些痛苦就成為了我的資糧。

我又想起來了一件事,就是小時候我很喜歡把衛生紙撕開一張後,把那一張捲成長條。

然後我將它的一端點燃。

它可以燃燒很久,我看著從它點燃的那一端慢慢冒出的煙。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幹過了,這也是初中時候的事情。

我往上看了看我說的話,我發現寫出來之後就不怎麼痛苦了。不過內心還是有點兒不適,有些不舒服,那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那句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看你呢。這句經典的話,是我小學時期的經歷。

我不允許,出現要用一生來治癒童年這種事。

同樣,七月中旬之前把這種事解決。如果解決不掉,就將它跟之前的我一起埋葬掉。

2023年5月15日星期一。

這是睡醒了,到了第二天。

今天正式我要開始準備寫論文的日子。我還沒有看,他是讓寫什麼樣的論文呢。

看了看這張的標題,兩件趣事。我發現我現在說的事沒有一點,跟他有關。

那我就說一下前天的兩件事,然後就玩兒一會兒,去鍛鍊。今天下午晚上的時候看看那個論文怎麼寫。

首先就是我在一個賣手串,寶石,水晶的一個地攤兒前。

說是地攤兒,但是沒有擺在地上,它是放在一個類似於桌子上的一個地方。

他用了兩個桌子,搭起來。然後上面鋪了一層厚的紅布,不光滑,有點像搖粒絨的那種,但不是搖粒絨。

他就在那兒說十塊錢一串,買一串送一串兒。

然後我就看了看她放在地上那盆水裡的寶石。

我們這個也是十塊錢一個,買一個送一個嗎?她說:是的。

我就說那就是五塊錢一個唄,然後在下邊兒扒翻著看。

我在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下她的臉。她戴著帽子,戴著口罩,但是我看到他雙鬢間的白髮。

我就問她:不好意思,能不能問一下您今年多大了?

她說:我50了。

我說:不像呀,也就像20多的不到30。

不過這一次真不是我恭維的話,而是我真的覺得那是20多的聲音。

輕輕柔柔的,而且還不顯老態。

她跟我說那個,她這是清貨呢,她之前開了一個賣首飾的店。